在唐母倒下后唐馨马上跑过来检查唐母和张雨涵的情况，确定他们没事后才把唐母挪到床上去休息，而张雨涵也搭不上手，只能帮忙着收拾下乱成一团的房子。
“我来吧……谢谢你……还有……对不起，我妈妈一直都很好哄的，可能是看到家里有陌生的男人所以情绪就激动了点……”唐馨照顾好渐渐入睡的母亲后，便出来接过张雨涵收拾的东西道。
“你这叫激动了‘点’？我差点就挂这儿了好不好……”张雨涵没好气地回道。
“我知道…我知道的……实在对不起……”唐馨低着脑袋，两只小手紧紧捏着白色小裙子道。
“我……”张雨涵本想发飙，可毕竟作为老宅男容易心软，一想毕竟是自己要跟着来的，而且要不是唐馨临危喊一声自己说不定真要挂，心中的气顿时消了大半。“算了，这也不怪你，你也蛮不容易的，要怪也只能怪我自己没本事吧……”
“……谢谢……”
“还是咱先把这里收拾一下吧，这么站着聊也怪煞风景的不是？”
唐馨听罢缓缓抬起头来，不可思议地看着张雨涵。
“咋啦？两个人干活效率高一点嘛，而且你之前也帮了我。怎么说呢……我这个人也不喜欢欠别人人情，所以不要这样看着我嘛，我会害羞的。”张雨涵微笑道。自己上一次被异性这样盯着看还是什么时候呢？好像是穿越不久前因为没交作业被班主任狠狠盯着训……呃，那眼神太过犀利，不可类比……
唐馨愣了一下，随即便恍然大悟般露出暖暖的笑容道：“这样啊……谢谢你……”
之后便是打扫战场环节了，不得不说，唐馨家的杂物实在是太多了，废纸板啊玻璃瓶啊一大堆，还要注意满地的玻璃渣子，累的张雨涵一度怀疑自己是不是进了废品收购站。
“没事吧？”唐馨微笑着递来一瓶牛奶道。
“艾玛累死我了……你咋一点事都没有，这不合理！”张雨涵接过牛奶打开后猛地灌了好几口，随即摸了摸自己满脸的汗珠道。
“呃……其实我一直都是这样和妈妈生活的，早就习惯了，所以就不是很累……”
“……”张雨涵用手遮住自己的脸，思考起了人生。这tm是6岁？6岁就有这么丰富的生活能力？你是穿越者还是我是穿越者啊？我是应该感动还是应该吐槽啊。。。
“所以你家里为什么有那么多的……杂物？”张雨涵本想说垃圾，但到口边还是停顿了一下，改成杂物。
“你说这些纸板玻璃瓶吗？平常这就是我和妈妈的生活费来源啊……”唐馨看了看好不容易整理好的满屋子的纸板玻璃瓶，神情低落道。
“……那恕我问一句，你为什么会选择当正式生而不是工读生呢？”
“因为我付不起学费，学费都是叔叔阿姨们借给我的，他们说既然要读就要读正式生，工读生像什么样。王姨还说不要我还钱了，可这怎么行，爸爸曾说过，真心待人则四海皆可为家，所以我会尽量多捡一点屯起来，能还一点是一点。”
“虽然很感动但为啥我觉得你好像在骂我啊……”张雨涵无语道，“这我明白了……可是这是啥……”
“防狼喷雾啊，王姨送的。”
“你确定有人会来劫你色？”
“有备无患嘛，比如要是碰到某个总是盯着我裙子看的男生，我就可以有自保能力。”
“6……那这小猪又是啥……”
“啊你干嘛拿我的娃娃，还给我！”
“你还需要这东西……？”
“你们男生懂什么，这个娃娃是我每天用来抱着睡觉的，无聊时还可以陪我说说话……噫？我干嘛要告诉你……”
“……”
“你……你不许说出去！不然我就用防狼喷雾喷死你。”
“6……这也怪我啊。。。”张雨涵吐槽道，不过随即也放下心来，不管她再怎么成熟，也罢不过是个6岁孩子罢了。
继续打了一会儿诨后，张雨涵调整了下情绪，严肃地问道“虽然很失礼，但是能说说你们家到底发生了什么吗？阿姨又为什么会这样？”
“……”唐馨见张雨涵突然问出了这样一个问题，她轻咬下唇，犹豫了一下。“我们到外面说吧，我怕妈妈醒来听到了估计又会发作。”
“嗯好。”
于是二人便来到了房子后面的山坡上，离开前唐馨查看了一下唐母的情况，随即才轻轻掩上门。
“其实我也不是了解很多，只是很小的时候听妈妈讲了一下，”唐馨和张雨涵找了一出阴凉地坐下，接着她缓缓说道，“几十年前这个国家还不叫天斗帝国，而是叫霓虹公国。那个国家的君主残暴腐败，整个国家也是随之分为两个派系，左派清正廉洁，维护人民的公平和自由，而右派则嗜血好战，欺负百姓，经常煽动君主去与旧星罗帝国开战和侵略。”
“但在右派主导的一次对旧星罗帝国的大战争中，霓虹公国大败而归，百姓死伤惨重，贫困潦倒，一直主张和平发展、保护百姓的左派看不下去了便站出来斥责右派和他们的君主，可是那君主非但没听取左派的建议反而疏远了他们，和右派走在了一起，他们继续压榨百姓，表面上和旧星罗帝国谈和，实际却在暗地里扩充军备、拉无辜青年去当兵，准备对旧星罗再发动一次全面侵略战争。”
“这也太坏了，怎么会有这样的统治者啊，要是我我肯定反了，”张雨涵骂道，“然后呢？”
唐馨看着张雨涵继续道：“之后左派便察觉到这个君主已经完全不把百姓放在心上了，对生命如此漠视，他们预想到再这么下去这个国家将会生灵涂炭，而他们也会被拉上战场。所以左派便决定进行起义，在各地积极宣讲，弘扬民主精神，我的爷爷就是其中的一名干部。”
“据我爸爸跟我妈妈说的，那时候右派和霓虹公国的君主察觉到了形式不对，于是打着什么‘攘外必先安内’的狗屁口号悍然对百姓和左派分子举起了屠刀。一场内战全面爆发，而我的爷爷和如今的雪夜大帝就是当时的反抗主力领导人员。”
“他们分头行动，带动百姓起来反抗暴政，渐渐地在全国的反对浪潮中，那残暴的君主被封号斗罗当场击毙，霓虹公国的统治最终土崩瓦解。”
“可是啊……灭了暴君但没灭腐朽，残余的右派依旧掌握了一定的军队，他们见大势已去，马上决定扶持雪夜上位。那时候我爷爷还在发动百姓剿灭南部余党，全然没有察觉到这件事。那时雪夜的名声可大了，是给百姓带来民主自由的英雄，他自己也这么觉得。于是在利益诱惑和右派的怂恿下，雪夜觉得自己建立一个新帝国，民可灭王，人可斗天，便取名为天斗帝国，而他就是天斗帝国的开国君主。”
“原来天斗帝国的名字是这么来的啊。”张雨涵用右手捂住下巴思索道。
“这个不是历史课讲了嘛？你没听课？不会做梦去了吧？”唐馨浅浅笑道。
“哎呀主要是书上的专属名词太多了看的有点想睡觉，这能怪我么？其实睡觉也是一种思考，思考人的事怎么能叫睡觉呢……”
“噗嗤……噗哈哈，你就瞎编吧你。”
“什么瞎编……我老家明明就有……算了算了，然后后来呢，你爷爷怎么样了？”
“爷爷他啊……”唐馨的笑脸渐渐褪去，随之而来的是愁容和怀念，“爷爷他得知雪夜背叛了左派反抗的初心，气的要死，骂他非但没废除帝制，反而还想自己当皇帝，于是连夜写了封长信寄给雪夜。”
“听爸爸说，奶奶最喜欢海棠花了，那个时候我爸爸还小，奶奶经常把海棠花瓣做出糕点给他吃，还给爸爸讲爷爷在海棠树下向奶奶求婚的故事，讲完后一大一小都一起傻笑，盼望着那英勇的身姿早点归来。”
海棠飘啊飘，带着甜蜜与微笑，故人远行为真理，海棠片片寄心里。
“可不知是哪个夜晚，娘俩讲完了故事，正准备睡觉的时候，几个黑衣人溜进了家里。那时家里养了狗，马上认出来了不祥的气息，拉扯着嗓子猛叫，没一会儿便没了声。奶奶知道有坏人来找他们了，马上把爸爸藏起来，为掩护他独自出门去。可去了，便再也没有回来。”
“那时候我爸爸怕得要死，不知道发生了什么，只记得奶奶叫他到天亮前除非她叫他，否则都不要出来，不要出声。天明了，夜尽了，可奶奶却再也没回来过了。凌乱的院子里，只有那残败的被踩一地的海棠花。”
海棠飘啊飘，带着诀别与惨叫，至亲被抓无为力，海棠满地盼天明。
“……”张雨涵沉默了，越听着，他的拳头就握得越紧。
唐馨惆怅地看了他一眼，继续道：“再后来，大抵是在爷爷写信后没过几天，爷爷便收到了一份密信，说奶奶在他们手里，想救她就一个人去大沼泽，也就是如今的星斗大森林最西侧。爷爷自然是快马加鞭地去了，但他也不是单枪匹马，他叫上了革命军在外围守着，自己进去了。不久便看见一群人，估摸实力都在魂王左右，但爷爷可是魂帝，在经过一番战斗后轻易地便击败了他们，再小弟都仓皇而逃后，爷爷救下了奶奶，他们的一直靠在树上不动的老大，自言自语说了些什么，于是摸出刀子准备干掉爷爷，气不打一出来的爷爷直接先下手为强杀掉了老大。”
“本来是很正常的营救和报复，可爷爷很快就察觉到了不对，因为那男老大竟然发出了一声女人的惨叫，而爷爷身后的奶奶则露出了邪恶的表情。唉……原来爷爷中了幻术，加上急于攻击没有魂力抵御，醒转过来，被绑在树上的奶奶惊恐而害怕地看着爷爷，而爷爷已然击穿了奶奶的胸膛，此时背后的老大——72级精神系武魂魂王拍了拍目光呆滞的爷爷的肩膀，嘲弄一番老大便悄然离去，看着奶奶绝望和难以置信的眼神，爷爷的心彻底碎了。”
“这……”张雨涵刚想说什么，只见片片白色的花朵从他们遮阴的树上落下。
“这是……”他问道。
“海棠花……我奶奶最喜欢的花，也是我爸爸最喜欢的花。爷爷在海棠树下向奶奶求婚，又在海棠树下误杀了奶奶……呵……呵呵……命运啊，你就这么喜欢开玩笑吗！！！”唐馨说着说着，眼泪便止不住地流下来。
海棠飘啊飘，带着误会与绝望，故人归来杀至亲，海棠零落哭天地。
呃……这可怎么搞啊，自己好像不怎么会安慰人哎……张雨涵思索了一下，坐到唐馨身边轻轻拍拍她的背。有的时候可能不需要安慰吧，哭一场也挺好的。
“……啊，抱歉……”唐馨哭了好一小会儿才恢复过来，擦了擦眼泪啜泣道。
“没事，一直憋在心里也很难受吧，偶尔放松一下也挺好的。”张雨涵拍了拍她的背，轻轻道。
“嗯，谢谢……”唐馨稍微缓和了一下，继续道：“后来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，爷爷就被认为是背叛了国家和人民，背负了杀至亲和兄弟的罪名。不过我觉得，这肯定跟雪夜脱不了关系！爷爷后来便万念俱灰放弃了革命，不久……便病逝了……而爷爷最后的嘱托便是，‘把我埋在海棠树下’。”
“……”张雨涵抬头看了看身后的海棠大树，树根粗壮有力，厚密的树叶挡住了日光，撒下片片绿意，虽然知道唐馨家的海棠树肯定不是这一颗，但他也仿佛能感受到她爷爷奶奶共赴黄泉的羁绊和爱意。
“爸爸在得知这件事后，发奋努力，长大后去各地寻找证明爷爷清白的证据。在路上便遇到了妈妈，之后便有了我。”
“妈妈年轻时也是很漂亮的，在一家酒馆里打工，偶然认识了爸爸。而爸爸因为要收集证据，便经常来酒馆，相处久了他们就坠入爱河，再然后就……然后不久就有了我。”
“在我三岁那年，爸爸终于收集齐了证据，果然幕后黑手就是雪夜，于是爸爸到街上号召大家一起为爷爷申冤，但大家都已经过上了安稳日子，一个人的是非又和他们有什么关系呢……因为涉及到反动言论，爸爸还因此被抓了起来，还是妈妈将家里的钱全部取出来才把爸爸保释出来。”
“再后来，爸爸便带着证据去了皇城，准备亲自向雪夜讨个说法。”
“这……你们没阻止他？”什么斗罗世界的荆轲，张雨涵一边在心里吐槽一边问道。
“我们当然劝了他，可是爸爸他不听啊，硬是要为爷爷奶奶讨公道，妈妈都哭着求他了他都不听。”
“……”
“只是不知道爸爸和妈妈说了些什么，妈妈竟然同意让他去了，结果却是一去不返。就在爸爸动身前往皇城一个月后，爸爸被杀了的消息便传来了……”说着说着，唐馨的声音又慢慢小了下来，泪水再次充盈她的右眼，“天斗帝国告令：庶民唐博云，辱骂皇室，欺君罔上，被陛下网开一面后死不悔改，竟妄图刺杀陛下，天理难诛，特悬挂头颅于城门彰威柱上，以儆效尤，感召天下之民……”她咬牙切齿地一个一个字道。
好一个民主！张雨涵握紧小拳头，深呼一口气，稍微缓和下自己的情绪。
唐馨没看到张雨涵的动作，只是自顾自道：“消息发布的那一天，妈妈哭的好伤心，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，只是安慰她顺便问问爸爸什么时候回来，哪知反而惹得妈妈更伤心了，直接就把我轰了出去自己躲着大哭了好久。‘馨馨，答应妈妈好吗？不要离开妈妈……’，那天晚上睡觉的时候妈妈把我抱的好紧，也不管我难受地乱叫，只是这样自言自语。”
“几乎是在告令公布的第二天晚上，妈妈出事了……那座城池的治安很好，所以我也常常玩到很晚才回家，可是那天晚上到家后我就发现了气氛不对，家里的门不知道为什么关着，还传出刺耳的尖叫声和砸东西的声音。我那时候也是真的蠢，把门打开一条缝来看。却看到……看到……呜啊啊……啊啊啊！！！……”说着说着，唐馨再也控制不住，抱着头大哭起来，眼泪如洪水般止不住地流。
就算唐馨没说，结合之前唐母发狂时的胡言乱语，张雨涵也大概知道发生了什么。他轻叹一声，一把抱住了唐馨，让她靠在自己肩上号啕大哭。
“这两年……辛苦你了……嘛，虽然比不上你的爷爷和父亲啦，但就暂时把我的肩膀借给你好好发泄一下吧。”
唐馨显然愣了一下，但也没有拒绝，反而是肆意哭起来，伴着多年积攒的委屈和心酸。
泪水打湿了张雨涵肩膀处的衣物，一股燥热潮湿的气息和肩膀处的肌肤亲密相融。但张雨涵仍尽量保持不动。和这个小姑娘的身世比起来，自己又是何等的幸福呢。。。就暂时把这自己这力所能及的短暂的温暖给她吧。
哭了好一会儿，唐馨的哭声才慢慢变小，而后她离开张雨涵的怀抱，擦了擦微红的眼角道：“谢谢你……”
“害，我也没做什么。如果你要的话，我随时可以把我的肩膀借给你。当然，哭完你要帮我洗了哈。”
“什么肩膀……你就是想让我帮你洗衣服吧……”唐馨耸了耸鼻涕，被逗得微笑道。
“你开心就好。”张雨涵也笑道。
唐馨微不可闻地“嗯”了一声，随即擦了擦眼泪继续道：“那个时候我怕极了，但是对那帮满身肌肉的壮汉怎么样呢？于是我就跑，跑了好久好久，直到周围都黑漆漆的才在阴影处躲起来，周围的一切都好黑，都让我好害怕……不知过了多久，我才害怕地回到家中，家里被打得乱糟糟的，妈妈则衣不遮体地趴在地上，我本来还想问问妈妈是怎么回事，可发现妈妈就已经……已经疯了……只是一边抖动着身体一边发了疯地喊不要和救命。”
“这帮畜牲！”张雨涵终于忍不住了，大喊道，随即捡起一块石头用力砸在远处的空地上。
唐馨默默地看着张雨涵，眼睛一刻不离，“后来我便独自一人度过了黑暗的夜，那一夜里，我哭了很多次，哭到基本都哭不出泪水了。但也同时明白许多。第二天天没亮，我便带着母亲离开了那座城，来到了这里。”
“……所以你的左眼……”
“嗯……妈妈的精神状态不好，才来没多久就把家里搞的一团乱，也捅吓了我的左眼。”
“……”
“雪夜知道，我，唐博云的女儿，那个人的孙女没死，所以他便给我安了个叛国罪，悬赏追杀我。现如今我在这里也待不下去了，所以我明天就准备走了。”
“也是……你被人认了出来，再不走是很危险的。可是为什么一开始不走，而是要等到现在呢？”
“因为刚开始保卫队得知消息后查人查的很严，混不出去，而现在一个月过去了，他们估计也就放松了，正好是转移的最好时机。”
“这样啊……”
“话说……你竟然相信我说的话？我可是反国家的逆贼呦。”唐馨目不转睛地看着张雨涵，问道。
“呵……忠臣如何，逆贼又如何？历史由胜利者书写。而我，又不属于这个国家。”
“哎？”
“总言之，我相信你，因为一个人的眼睛和心是不会骗人的，相信世间的真理和正义也是不会骗人的。”
“……谢谢……真的……真的非常感谢……”唐馨看着张雨涵肯定的笑脸，泪水再次充盈眼睛，流下数道清泪。
“哎哎哎，别哭啊，搞得我好像在欺负你一样，你这样我心底里会过意不去哒。”
“嗯！”唐馨擦了擦眼泪，笑着用力点了点头，看着张雨涵，甜甜一笑，随即飞快地给了他一个拥抱。
不是……咋回事……这咋还主动抱上了？不会吧……她才6岁啊我怎么就……自己真是坏啊。
一股馨香扑鼻而来，让张雨涵仿佛有一种置身花海的感觉，少女柔软的身躯，让他有一种比抱上一团棉花更舒适的快感。不对，我在干什么啊！张雨涵抬头看天，仿佛看到了某个龙王在邀请自己去蹲大牢，他赶忙拍拍唐馨的小背示意她放开。
“咳咳……呃……嗯，男女授受不亲，别抱太久了我遭不住，”唐馨放开张雨涵后，张雨涵脸红道。
“噗嗤……哈哈，我就说你是个小流氓吧，这个是感谢的抱抱，你在想什么啊？哈哈。”只见唐馨咕噜咕噜地转了转眼睛道。
“我……这……好吧都怪我……咳咳，我还有一个问题，”张雨涵调整了一下道，“你现在的实力怎么样？”
“是我刚才没出手，所以你生气了嘛……”
“不全是，主要还是感兴趣想问问。”
“哦哦，我的武魂是丁香花和一把不知名的剑，目前只有十年魂环，11级魂力。我太弱了，丁香花是辅助类武魂，剑又不知道有什么用，所以刚刚就没能出手……”
“双生武魂！？还是辅助和强攻类武魂！？”
“是的。”
“6，这么好的配置太弱了？这明明就是最好的挂好不好。。。”
“哎？”
“你的那把剑，能给我看看吗？我不会说出去的。”张雨涵试探性的问道，这毕竟是人家的秘密，还是要尊重人家。
“嗯。”唐馨点了点头，随即站起来，闭目静气，几股红色的能量随即缠绕在她身上，最后又汇聚在她的左手，随着一道气场由她的手为中心传来，一把通体耀红的剑便浮现出来。
这是把大约一条手臂长的长剑，上面刻满了流纹，红色的能量在流纹中游走，刀柄处则是一个龙头形状，不知道是装饰还是用来干什么的。
“嗯……这个武魂我都没见过呢……它叫什么名字你知道吗？”
唐馨刚想说一句你没见过不是很正常，可话到了嘴边还是没能说出口，思索一下，道：“龙鸣剑，好像是。”
啥！？农民剑？奇怪的名字增加了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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